人可以多幽默

东汉时期有一位幽默到骨子里的人,他可以在嬉笑怒骂之间就达到劝谏君主,保卫国家的目的。他把玩世不恭和滑稽幽默活成了一种人生态度,并且因此获得皇帝的赏识。他是谁呢?正是西汉时期著名的文学家,东方朔。
李白曾在诗里写到:「世人不识东方朔,大隐金门是谪仙。」这位东方朔究竟是有什么样的魅力,居然能让自命不凡的李白都称他为大隐隐于市的谪仙呢?在这个回答中,我就来跟你好好介绍一下这位幽默的智慧化身——东方朔。
东方朔是西汉平原郡人,也就是现在的山东省德州人。关于他的成长经历,历史上并没有详细的记载,从这儿也能看得出来,他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出身,应该就是个普通人家的孩子。他第一次真正出现在历史的舞台上,是在公元前140年。
当时,17岁的汉武帝刘彻刚刚登基,大家都知道,秦皇汉武嘛。汉武帝也是一个非常有远大理想和抱负的人,他意识到朝廷里虽然官员众多,可是大多数都是些混吃等死的酒囊饭袋,真正的可用之才是少之又少。要想实现自己的理想抱负,人才是第一要素。
于是,求贤若渴的汉武帝在登基之后的干第一件事,就是寻找人才。
要知道,在西汉的时候还没有科举制度。因为那个时候纸还没有发明出来,写东西一般都是用竹简,想要看一本书恨不得要搬来一大车的竹筒,是既费钱又费力,所以读书在那个时候是很奢侈的事情,一般人根本就没有这个条件。既然读书的人不多,自然也就没有必要大费周章的去搞科举了,毕竟科举制是一种大规模的淘汰选拔机制,连人数都凑不齐,还有什么可选拔的呢?
所以这个时候汉武帝想要寻找人才,就只能发动群众,靠口口相传来做广告了。
他发布了一条招聘启事:「大汉王朝招聘公务员,要求如下,至少学前班以上文化水平,年龄不限,身高体重不限,待遇优厚,职位有限,感兴趣的朋友请速发送简历到皇宫,大汉王朝金牌团队期待着你的加入!」
消息发出去之后,在全国上下掀起了一阵求职的热潮。不过还是凑热闹的多,管他能不能被选上,反正先投了简历再说。
咱们的男主角东方朔也是这求职大军中的一员,他足足写了三千片竹筒的简历,需要两个人才能抱得起来,而汉武帝更是花了足足两个月的时间才读完了咱们东方同志的这篇巨作。
除了篇幅长之外,东方朔的简历还有一个与众不同之处。大家都知道古人以自谦为美德,一般不会过于夸耀自己。比如说我明明有实力能一巴掌拍死你,那么碍于封建礼教,我也会心平气和,态度恭谦地表示,能斗嘴尽量别动手,你厉害我不行。
可东方朔偏偏不走寻常路,在简历里边儿给自己夸得那是天花乱坠。要说那会儿如果有直播平台的话,那满屏都得是礼炮和大呲花。
这个大概内容就是:「本人从小就失去了父母,由兄嫂抚养长大,可奈何哥们儿天资过人,十三岁就读书认字,底子好的不得了。十五岁开始习武,更是打遍天下无敌手,金毛狮王见了我都得抖三抖。十六岁我开始读诗书,二十万字内容哥们儿能倒背如流。十九岁我开始学习兵法,对排兵布阵的天赋那更是无人能及,诸葛亮见了我都得迷糊。一晃今年我二十二岁了,长成了一个貌比潘安的美男子,身高1米9,有12块腹肌,眼睛大的跟车轴一样,还有一口大白牙,吃嘛嘛香身体倍儿棒。不仅如此,我还是个廉洁守信的人,征信良好,无任何不良记录,从不欠钱也从不拿别人的钱,谁敢比我贪污腐败我就弄死谁。您看看,像我这样要才有才,要样儿有样儿,要人有人的三好青年,是不是可以择优录取一下,您要是不用我,那可是对整个国家的损失啊。」
这么一封气冲斗牛的加长版简历,把汉武帝都忽悠瘸了:「这小子,写东西有两把刷子嘛,是个人才!但是这也太狂了,我这么优秀我骄傲了吗?不知道是谁给的你这个自信,这家伙让你给吹的,你咋不上天呢?花了我两个月的时间读你这篇简历,结果里边有用的话一句没有,得了,看在字数和篇幅的份儿上,那就先留下来吧。」
虽然东方朔被留下来了,可是汉武帝并没有马上任用他,而是让他在公车署待诏。什么意思呢?公车就是国家招待所,待诏这是等待皇上的召唤,说白了就是个在政府招待所坐冷板凳的低级顾问,薪水也很低。在招待所住下以后,东方朔是坐等右等也没有等到汉武帝的召唤:「这是几个意思?把我晾在这儿就不管了,这可不行,我得找机会让皇上见见我。」
话说有一天,不甘寂寞的东方朔正在宫里瞎晃悠,就看到了一群负责给汉武帝耍杂技变魔术的侏儒演员正在旁边排练。于是他心生一计。只见东方朔走上前去,故作严肃地对这群小矮人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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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p内查看|有一首歌叫《死了都要爱》但幽默的人幽默到了极致,便是死了都要幽默。我的幽默天分就是得到我爷爷的真传。然后十多年前,爷爷得了癌症,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后来他把我们全部叫到身边,说了好多话,最后,爷爷呼吸急促,就死了。我们当然哭天抢地的,然后,爷爷突然睁开眼,哈哈的对我们乐,说:“逗你们呢,看看谁没有哭”说完这句话。爷爷就走了,再也没有回来。
■汶川地震,一个被掩埋者被俄罗斯救援队救出来时说:“老子被挖出来看到外国人还以为把老子震到外国去了”。

■每个月跟上级索要生活费的对话都是如此富有戏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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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老爸接到一个咋骗电话一开口就让老爸去高尔夫球场等着我爸就问你是哪位?对方大骂我你都不认识了不想干了?我爸当时就明白了便顺着骗子说哦王总是吧那还是上次那个球场就和骗子约定2小时见后来骗子又来电话说路上出了车祸想要老爸帮忙付钱我爸就说王总我早就猜到会有车祸了花圈都帮你买了
■讲一个我听过的可爱的小故事有一次在公交车上上来一对情侣,女生特别爱玩,当着全车人的面突然对她男朋友说了一句:“葵花点穴手!”当时全车人都在等那男生怎么反应,只见他僵在那里,特别尴尬地回那女生:“媳妇儿,快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快给我解开。”我瞬间就被暖化了,觉得那姑娘肯定特幸福。其实幽默不需要一个人多么风趣,也不需要一个人多么博学,只要真心热爱生活,想让周围的人变得快乐,幽默也就自然而然流露出来了。我希望能找到一个被我点了之后让我解穴的男生(?′ω`?)
■我想分享一些日记,或许你可以从这些文字里看到,一个医生能有多幽默~

到了2005年8月,我终于成了一名住院医生。刚刚当了12个月的医生,很显然我整个人还处于「实习」的状态,但到了这时候,「住院」的字眼毕竟被强塞进了我的头衔之中。也许这样做是为了让病人更有信心吧:毕竟我才25岁,却要用手术刀剖开他人的肚皮。
此外,要不是贪恋职称改变所带来的小小的虚荣心,看到新的值班表时,我几乎要从医院楼顶上跳下去了。而且,我也没脸说自己「升迁」了,因为任何实习医生工作一年后都会自动变成住院医生,就像在麦当劳工作的人胸章上会多颗星星一样——不过我很怀疑,在薪资水平上,麦当劳叔叔可能比国家医疗服务体系大方得多。(1)
我相信一个人真的有可能在技术上通不过住院医生这关,然后被要求重新来过,虽然现实中我并没听闻过这样的事情发生。请注意,我还算上了我的两位朋友,其中一个当住院医生时和病人在值班室里睡觉,另一个因为精神涣散,给一位青霉素过敏的病人开了青霉素,而不是扑热息痛。就连他们俩都过关了,所以谁知道发生什么样的事你才会被要求重修呢。
从住院医生阶段起,你就要决定自己的专长方向。假如选择全科,你会继续在医院里待几年,在类似急诊、普通内科和儿科这样的地方轮岗,然后就能被派到社区里,穿上胳膊肘带补丁的呢子西装,被赋予不断向病人挑起眉毛的特权。
假如选择做医院医生,你还要多蹚几摊浑水才能决定最后的道路。假如喜欢做外科医生,肛肠外科、心脏外科、神经外科、整形外科任君挑选。(不过整形外科通常是留给医学院里的橄榄球队员的,因为这个科除了锯骨缝皮之外没什么技术含量——我很怀疑所谓「他们选择了这科」,不过就是把手指放到墨水里,然后按了个同意的指纹。)
假如不喜欢那么亲力亲为的工作,你在一般内科中也拥有许多选择:老年病科(2)、心内科、呼吸科、皮肤科(选择这一科,你就选择了一种虽然有些令人厌恶但相对轻松的生活方式——皮肤科医生夜里出急诊的次数用一只长满鳞癣的老手就可以数清)。此外,还有一些介于内科和外科之间的科室,比如麻醉科、放射科、产科和妇科。
我本人选择了妇产科——在医学院时它有个更迷人的名字,「小逼孩儿与逼科」。我本科论文写的就是这一领域,所以多少算是笨鸟先飞,假如有人问我患有抗磷脂综合征的母亲所生的早产儿通常有何特征,我都能回答得出来,然而尴尬的是从来没人问我。
我最喜欢产科的一点在于,你接收的是一个病人,送走的往往是两个或以上的病人,这可比其他科室的得分率高多了(说的就是你——老年病科)。此外,我还记得上学时一位主治医生对我说:选择妇产科是因为它相对容易。
我中意妇产科的另外一点在于,它是内科和外科的混合——做实习医生的经历启示我,我最好不要有专长。我将有机会在不孕不育门诊和产房里工作——和帮助不能生育的夫妻以及接生婴儿比起来,还有哪个科室能给人更强烈的职业荣誉感呢?
当然了,假如过程中遇到差错,这份工作所带来的情感挫折也是最强烈的——毕竟,不是所有鹳鸟都能安全着陆——人生不也是这样嘛,你曾有多嗨,就要忍受多么痛苦的低潮。
事实上,在不断轮岗的过程中,我已经排除了选择其他科室的可能性:太令人抑郁,太难,太无聊,太恶心人。妇产科是唯一一个让我兴奋,并且真的有所期待的地方。
当然了,我是花了几个月才下定决心并正式做出申请的。犹豫不决的原因在于,从18岁决定读医学院后,我就再没做过任何重要的人生决定——而读医学院的最大理由也只是觉得学生会卖的扭扭薯条很有诱惑力。到了25岁,我才迎来人生中第一次严肃的选择,面对《人生抉择》这本大书终于能展开自己的冒险。我不仅得学会选择,还得学会正确地选择。
假如决定了要拿起产钳,就翻到下一页吧。
2005年8月8日,星期一这是我在产房工作的第一周。接到助产士电话,她说病人DH在产下一名健康的婴儿后突然感觉有点儿不舒服。没人喜欢机灵鬼,但赶到病房后,我发现无需具备神探可伦坡、杰西卡·弗莱彻的头脑,也能知道她「感觉有点儿不舒服」的原因在于鲜血正从阴道里喷涌而出。我赶快按下紧急呼叫按钮,期盼某个顶用的人能够快点儿出现,一边心虚地安慰病人一切都会没事的——而此时她正在用血柱不断装饰着我的双腿。
副主任医生赶了过来,对病人进行了PV(4)检查,然后取出了一块导致流血的胎盘。异物刚被取出,病人就显得好多了(5),再输了点儿血后,她几乎完全没事了。
我回到更衣室里,准备换身干净的工作服。这是本周我第三次被别人的鲜血浸湿内裤了,有什么办法呢?我只能扔掉内裤,继续回去工作。这可是CK的,15英镑一条,我感觉自己是越工作越穷啊。
这次血浸得比哪次都深,我发现连自己的小弟弟都被染红了。哎,事情简直不能更糟了——我有可能因此感染艾滋病病毒,而且没有人会相信我是这么得上的。
2005年8月27日,星期六一名实习医生请求我和他一起去查看一位手术后9个小时没有排尿(6)的病人,我跟他说,我已经有11个小时没有尿尿了,就是因为像他这样的人在不停地浪费我的时间。听了这话,他的脸皱得像被胖小孩儿用拳头砸扁的薯片包装袋,这让我立刻感到自己失言了。
我太刻薄了,而几个月前我不过是和他一样的菜鸟。我赶紧溜去看了看病人的情况。她确实没有排尿,但这是因为她的导尿管被压在了病床轮子底下,而她的膀胱已经涨得像个弹跳球。看到这一幕,当时我就不后悔了。
2005年9月19日,星期一第一次进行真空辅助阴道分娩让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是个产科医生了,在第一次把一个小婴儿接生出来之前,这不过是个抽象的名号而已。虽然主治医生莉莉一直在旁边耐心地指导,但毕竟是我独自完成的,这感觉太他妈好了!
「祝贺你,你表现得真不错。」莉莉说。
「谢谢!」我回答,然后发现她其实是在对孩子的妈妈讲话。
2005年9月21日,星期三看完病后,给病人的全科医生写信报备妇科检查的相关情况,这时主治医生厄尼——一个傲慢又有点儿幽默的人大步流星地走进来,管我借检查灯。他偷窥了一眼我在写的东西,说:「你这么写会惹麻烦的。最好改用『脓状』(pus-like),或者随便在哪儿加个连字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