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法利夫人:爱玛的悲剧是个人的悲剧,也是人类的悲剧


包法利夫人:爱玛的悲剧是个人的悲剧,也是人类的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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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玛出生于一个较为富有的农民家庭,母亲和哥哥早逝,她与父亲相依为命。
在她小的时候,父亲把她送到教会学校学习,希望她能够成为举止优雅的女孩,为以后走上上流社会奠定基础。
在那里爱玛学不但学会了读书写字,还有弹琴跳舞,她逐渐褪去了农家女孩的粗俗,披上了一层华丽的外衣。
但教会学校主张压制个人情感,学习生活都得按照既定的规则,不能随意逾越,这对情感不断丰富起来的爱玛来说,无异是一种非人道的摧残。
她表面上恪守仪礼,背地里却偷读言情小说,小说中那些描写贵妇人和她们英俊潇洒的情人之间的美好爱情,让爱玛心驰神往。
她幻想着有一天她也能遇到一位翩翩公子,并给与她一段无比幸福的感情。
爱玛从学校毕业时,已经是一位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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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到家中帮父亲料理家务,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的,不巧他的父亲意外摔断了一条腿,便找来了医生夏尔·包法利为他医治。
夏尔的父亲也是一位医生,但家境并不优渥,他们直到孩子十二三岁时,才把他送入中学。
夏尔因为生性愚钝,在学校里经常惹人耻笑。
考虑到孩子将来的生计,到第三学年母亲就让他退了学,直接去学医。可他既懒散又庸俗,不但没有花心思在功课上,还沉迷于酒色,最后只能通过补考才勉强拿到了助理医生资格证。
尽管他并没有什么医术,但还是走上了行医的道路。
为了得到一笔财产,他的母亲还安排他还与一位富有的寡妇结了婚,可没过多久他的夫人就去世了,然而她并没有留下什么遗产。
当夏尔第一次在爱玛家中见到她时,就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凑巧的是爱玛父亲的腿也很快被夏尔医治好了,可连他自己也不明白是怎么治好这只腿的。
夏尔赢得了爱玛父亲的亲睐,他很快搓成了夏尔与女儿的婚事。
爱玛对父亲的安排并没有异议,她渴望得到爱情,心想着结婚之后,这一切都会顺理成章的到来。
成婚的那天当父亲目送接走女儿的马车时,他想起了死去的妻子和儿子,如今女儿也离他而去,他不禁产生了无限的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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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爱玛来到夏尔家中时,在抽屉里发现了前新娘的捧花,花瓣已经发霉了。
夏尔很快把它拿到了阁楼上去,爱玛看着自己手上拿着的那捧簇新的花,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死了,它们又将如何被安置呢?
爱玛很快发现婚后的生活平淡无奇,毫无新意。
没有波涛汹涌的爱情,也没有缠绵悱恻的情话,有的只是夏尔早出晚归的生活和种种琐事。
她越来越看不惯夏尔那一副平庸的样子,厌弃他每晚的呼噜声。
他从不像小说里的主人公那样,跟她谈论爱情的美丽样子,关心她的心灵生活。爱玛感到大失所望。
她觉得与他结了婚就像上当受骗了一般,感到后悔莫及。
夏尔也逐渐发现爱玛整日郁郁寡欢的样子,但他从来没有想过去了解她的内心。
他简单的认为也许是乡间的生活过于单调乏味,让爱玛产生了这种情绪。
于是他想着如果搬到热闹一点的镇上去,她就会快乐起来。
他是如此的深爱着爱玛,不惜为她丢掉刚刚稳固下来的事业,到另一个新的地方去重新开始。但他却没有找到正确爱她的方法,让她的心灵继续孤寂。
此时,爱玛已经怀孕了。
他们很快搬到了镇上,这里的饭馆,邮局,驿站,药店和新的人物,确实让爱玛新鲜了一阵,但很快熟悉过后,一切又归于平淡。
爱玛寄希望于肚中的孩子,希望生下一个男孩,这样他长大之后就能四处闯荡,不像她一样,做一个哪也去不了的妇人。
然而她的愿望并没有实现,她生了一个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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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从这时开始,她就没有对她倾注一个母亲应有的爱,女儿并没有成为她生活的中心,而主要是由女仆来照料,而爱玛又陷入了那种无比的烦闷之中。
那些小说中的情景继续充斥在她的脑海里,与现实的反差形成鲜明的对比。
她孤独而落寞,沉寂而忧伤。
就在这个时候,在事务所实习的年轻人莱昂成了他们家的朋友。
莱昂长得清纯脱俗,又喜爱看书和音乐。他的这些特点都符合爱玛对情人的想像。
爱玛不由自主地对他产生了好感,莱昂也被爱玛的美丽和气质所吸引,他们经常在一起谈论文学和音乐,只要一见面他们总有说不完的话。